因为无所谓吧。

“书房里的血迹你怎么解释？”祁雪纯并没有立即相信。

好吧，听着像是有点道理。

两人并没有走远，而是躲进了旁边的杂物间。

“司云，这么吵下去不是办法，”有人说道，“大家都是亲戚，一辈子要打交道的，奈儿在家里是不是，你让她出来给表姨道个歉，这件事就算了了。”

“没有什么约会，饭点了都应该吃饭。”祁雪纯将程申儿拉上了司俊风的车，两人一起坐在后排。

她很喜欢这个答案，她给这只小熊取了名字，叫“唯心”。

“爸，妈，我知道我是个罪人，从那以后你们对我越好，我越会觉得自己是个混蛋，我只有将你们推得远远的，心里才会好受……”莫子楠流下泪水，“今天我就走了，以后……你们就当没我这个儿子吧。”

祁雪纯无语，他还是护着程申儿的。

那个大雪的夜晚，他和程申儿相依为命同生共死……

“我说的都是认真的，”程申儿黑白分明的眸子看着他，“你觉得我年龄小，但我已经成年了，我可以做任何我想做的事。”

“需要把你和孙教授的治疗记录全部调出来吗，”祁雪纯冷冽勾唇：“你向孙教授咨询的那些问题，就是你对司云做的事情吧！”

就是怕被误会在等他，所以才继续装睡。

司俊风便也要跳下去，却被程申儿拉住了胳膊：“……不要跳，很危险，水里还有一个坏人……”

“我真不知道，哎哟，只知道老板姓程，给了我们钱让我们做事……”

而且“世纪之约”推销出去，提成才最高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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